颤抖的手去触他:厉列侬,我想知道。
被拨乱的头发被他整理整齐,t恤拉下被解开的休闲裤松紧带重新结好,若干掉落在地上的小物件被一一捡起,她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看着他做完那些事。
那些事做完,他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厉列侬,那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她再问,心里是有点不耐烦了。
倒是他,很有耐心的样子。
笑了笑:厉太太想要哪种答案?
不要敷衍我!厉列侬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不是许戈,我只是很像很像许戈的人,你还会对我做刚刚那些事情吗?
在问这个问题时,她有一种错觉,就好像她其实是许戈一样,心里紧张极了,哪怕从他口中听到靠近是的的任何只言片语都会要她的命一样。
眼泪已经在眼眶打滚了,可就是不愿意让它们坠落,直勾勾看着他:厉列侬,快回答。
指尖轻轻往她眼眶,滚动的眼泪没有了。
唇贴上她额头,他说:当然不会。
这个男人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狠狠推开他:厉列侬,你撒谎!
一切再明白不过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去照镜子的话,她一定可以在镜子里看到遍布在自己颈部上的吻痕。
厉列侬似乎还想和她说什么。
滚!手狠狠的往着书房门口。
脚步远去,关门声响起,周遭陷入静寂,一颗心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安静下来,头埋在膝盖上,身体斜斜往着桌面歪,让自己卷缩得就像是一尾虾条。
目光往印着倒影的那片墙,墙上已不见了那对男女,书房各种小物件投递而成的小山丘陵沉寂成一片。
闭上眼睛,心里累极。
迷迷糊糊中,那尾卷缩成弯曲状的虾条被拥近温暖的怀抱里,脚步声轻轻的,一拨一拨的呼吸声也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