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厉列侬和许戈不约而同。
呐呐中,连翘坐回椅子上。
半截还在燃烧着的烟狠狠的被抛落在地上,厉列侬走向许戈,他问她许戈我到底是哪里让你产生出那样的错觉?
从连翘这里只能看到厉列侬的背影,厉列侬的背影盖住了许戈,从四只脚的站位上看他们两个人之间靠得很近。
沉默
厉列侬手一挥,挥向了连翘所在的这个方位,声线还残留着尼古丁所导致的沙涩:又或许,我的哪些行为让你产生出,我对那女人有兴趣了?嗯?嗯?!
厉列侬的话让连翘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脑子又开始迅速搜寻着,那些刚刚还引发她无限甜蜜的画面因为厉列侬的一句话支离破碎。
那真的是许戈的错觉吗?
呆呆看着厉列侬的背影,直到许戈的声音响起。
有很多很多。
哦?那么,就说来听听。厉列侬声音冷淡。
淡淡的女声就像是谁在风遗落在风里的叹息:
当你用观察意味的眼神去看偷偷打量她时,我可以告诉自己,阿特还没有遇到那一类的姑娘会好奇是可以理解的,为了支持这种说法,我不让自己去想,世界上女人类型千种万种,为什么你对那类女孩产生好奇了。
当你带着捉狭意味的声音叫她工读生时,我还可以告诉自己没事,工读生的称谓等同于伊莎贝尔的小伊莎贝尔。
当你专心在倾听,她说起关于在布拉格老街的某个晚上你在她车上抽烟时,我发现自己想不出任何的借口来圆那时我眼看到的情景,因为那些在我听来是再无聊不过的事情。
可就是这样无聊的事情却让你失去往日的警戒心,当时我在你背后很近的距离拉动枪膛,阿特,这样的事实让我如何再去找借口?
厉列侬做出扶额的动作,冷冷的笑声往着顶棚扩展。
就因为这些事情?
你给她开车门了。
我也给梅姨开过车门,给也给失去丈夫的那名寡妇开过车门,我也给拿到第一名成绩的近卫队女成员开过车门,怎么?还要我一一数来吗?
你还给她送花了。
许戈!那是因为她救两名落水的孩子,她为了救那两个孩子住进医院。
那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送给她?二十六小时之前,你打开她的病房房间门,把花偷偷放在花瓶上,你在她床前站了一百一十秒钟,这一百一十秒钟里,你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凝视着她。
厉列侬,你知不知道那一百一十秒钟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在油锅里经历几次来回了。
怎么守候都没用,怎么去看管都没有,怎么去争取都没用,该发生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该出现的人也一定会出现。
谁在泣不成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