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一些的傻事更加适合放在心里,松开他的手,手从他腰侧穿过,牢牢环住。
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阿特。
问吧。
第七根肋骨处的牙印是谁的?问出这个问题时许戈眼皮已经沉重如山。
他的怀抱太舒服,就像是那艳阳天下,散发着秋日香气的干草堆,在这样的天气底下,她总是特别容易犯懒。
在秋日淡淡香气中,她开始打起盹来,可是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让她乍然惊醒。
眼皮抖了抖,也懒得开口,从鼻腔里哼出:嗯?
许戈。
嗯。
以上的问题都是由厉先生回答,有点没趣,这个问题就由厉太太来猜。厉列侬的声音远远飘来。
我不猜。现在她困得厉害。
那我不说。他强调。
他要是不说的话她也没有办法,可是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的话,她老是觉得它总是搁在她心上。
其实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难猜,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一向擅长干出那样的事情,用厉先生的话来说,她有时候总是神神叨叨的。
是我咬的,对吧?无奈的说出。
沉默许久
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淡淡的,说着。
嗯,是你咬的。
咧嘴,她就知道。
睡吧。
在他怀里点头,这次她真的要睡了。
天刚刚亮,许戈和厉列侬就沿着来时的路回到机场。
他们比预定时间还晚到八分钟,那晚到的八分钟就出在许戈身上,原因是不敢大步走,如果不是厉列侬中途抱她的话,迟到时间会更久。
到达机场时,那两名1942成员还是昨晚的导游打扮,显然他们在机场过夜。
他们现在在和厉列侬汇报从从墨西哥撤退的1942成员情况。
昨晚发生在墨西哥军用医院的激战很好的起到了混扰视听的作用,天亮时,那伙武装人员才发现人去楼空。
从厉列侬的表情看,数百名1942成员撤退应该很顺利,许戈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下来身体某处就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许戈很讨厌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在许戈敛起眉头时厉列侬已经来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