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问:阿特,我的项链到哪里去了,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到哪里去了?
不,应该是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现在还在吗?
问出这个问题时,许戈心里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条她连洗澡都舍不得拿下的项链早已经不在了。
它就像是离开人世的那些人们一样,或许变成粉末融入了泥土当中,或者随着水流沉淀在河底中,又或者在撒向空中时已经被风吹走不知所踪。
二十岁的许戈在前往圣地亚哥时唯一带走的是她的护照和那条项链,手里拽着那条项链,把信仰寄托在那条项链上了:阿特一定会没事,阿特一定会再亲手把项链戴回她的脖子上。
一切仿佛只是昨天的事情,二十六岁的许戈在医院醒来的第一时间,心里特别惦记着,总怕它被她弄丢了。
第62章 /(嫉妒)
看着厉列侬,许戈眼睛都不眨一下,问:阿特,我的项链到哪里去了,穿着我们订婚戒指的项链到哪里去了?
她的问题让对面的人眼神一呆。
但那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风又把他的头发吹落在额头上,属于他眼神底下的瞬间呆滞快得让她忍不住去怀疑那只是风在作祟。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去拨开那些头发,看着她的目光安静淡然:我不知道。
什么叫做我不知道?
厉太太,你的问题有点多。他似乎在叹着气:你就把我刚刚回答的当成是我很尊重你的个人隐私,那些专家们一再强调,女人们讨厌男人们过问她们的私房钱,和偷偷打开她们的首饰盒。
阿特。许戈摇着头:你应该知道,它从来不是我任何的一款的首饰。
沉默
告诉我,你一定知道它现在放在哪里。
许戈。看着她的目光无奈,声音也无奈:想想小时候,那只叫做花花的小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某一天醒来后发现一些东西不见了,一般人们把这样的现象叫做丢失。
1942领导人在安慰人这方面具备了很好的口才和表演才华,这些也是他学习的一部分,你看,他在说这些话时声音真挚。
只是,他面前的女人不是任何一名遇到挫折的1942成员,所以他在说那些话的后半段都不敢看她了。
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他的那种行为当成是心虚?
不要和我说那些。许戈加重声音:厉列侬,不要低估一个女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