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费尽心思拿到的手机被厉列侬轻描淡写的你也知道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去遵守。
她没想让他打破那些,1942领导人也有他的假期,圣诞节新年都是他们的自由时间,在假期期间他们的行为不受约束,他们可以根据他们的判断能力使用手机。
那时还没等许戈开口厉列侬声音就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许戈,我以后不想再看到类似这样的事情。
当时气得许戈把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手机扔倒了垃圾桶去。
疑惑间厉列侬的声音又低了些许:手机是一位俄国人的赠品,除了能通话没别的功能,那是专门提供给一些特殊人士使用,它连拨打电话的功能也没有。
厉列侬现在大约是想表达:我没有打破1942的规则。
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的状态等同在度假,我觉得度假
说到这里厉列侬好像觉得话有点多余了,没再说下去,站直身体:我走了。
许戈再次点头,站在床前的人眉头微微敛了起来,说了一句你快要变成一只啄木鸟了。
于是,许戈回了一句小心点。
走了几步,厉列侬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那手机不是我的。
这下,许戈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的笑让停下脚步的人再次敛起眉头。
阿特老是喜欢在她面前敛眉,殊不知,他微微敛眉的时刻也是她为他着迷的时刻,着迷到在他用敛眉表达他的不高兴时她总是傻傻的笑着。
这恰恰也是他讨厌她的时刻之一,五金店老板的小女儿和那些很容易就被有着漂亮脸蛋男孩迷住的姑娘没什么两样,肤浅而没有内涵。
而且,还没心没肺的。
嘴角的笑容还没有全部收起,那张脸就近在眼前。
手指小心翼翼去触碰她眼角,低低叹息:我很久没有见到五金店老板家的小女儿像现在这样笑了。
在叹息中他那张脸距离她越来越近,他的手掌从她脸颊和枕头之间穿过,阿她想提醒他现在她还没有刷牙。
可剩余的话让他如数吞噬。
摸着被吮得发麻的嘴唇许戈从床上起来,这个早上她极度的心不在焉,不然怎么会被忽然出现的那两个女人吓了一跳。
这里空间不是很大,那两位身材高挑的女人一左一右站在连接着房间和客厅拱形的门看起来很突兀。
不用猜,那肯定是1942的成员,只是,她们干嘛出现在这里?
细细看的话那两个女人很脸熟的模样,特别是左边站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