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了人,安红豆才没有掩饰的从空间里拿出一小瓶云南白药,全都倒出来放在纸上包成包,又拿了一板消炎药拆开,同样用白纸包起来,这才走出去递给安四哥,“四哥,这一包粉末你让他敷在伤口上,至于药片一次吃个两片,一天吃两次就够了。”
安四哥点点头,拿着药又对安红豆道:“小妹,你赶紧回屋穿个衣服吧,怪冷的。”
他刚才在山上就看到安红豆没穿棉袄了,但里面好歹还穿着个小袄,他倒是想把自己的棉袄给她穿,但他惨的连个小袄都没有,要是把棉袄脱了,里面就剩下了个衬衣,穿着怕是要被冻成冰棍的。
安红豆点头,“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安红豆回屋,从床头柜子里找出一件补了好几个补丁的棉袄,干脆地披在了身上。
这还是安老婆子的衣服。
她的棉袄就那么一件,连个换洗的都没有,还在山上已经报废了。
没办法,她这还算是好的了,这年头,买布要布票,买棉花要棉花票,而地里头出的全都得交公,人活着实在是艰难。
不行了。
她得想办法拿点布和棉花出来才是。
不然照这样下去,就算洗澡再勤快,一冬天一件衣服这么穿下去,估计也得长虱子。
想着,安红豆冲外面叫了一声,“长月,在家没?”
“我在呢,小姑叫我有事吗?”安长月的声音从隔壁间传来。
“你先去帮我烧点水洗个澡。”安红豆道。
“唉。”安长月应了一句。
趁着这会儿工夫,安红豆坐在那里,意识沉入空间之中,把空间里的十六只狼全都剥了皮,再加上上次的十二只山羊,以及这段时间在山里零零碎碎弄来的一些野物,堆了整整一堆肉。
叹了口气,苦于自己厨艺不好。
她要是有手好厨艺就好了,还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至于现在只能望肉兴叹。
安红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明明打丧尸的时候手脚麻利,力大无穷,偏偏一碰到厨房就无能为力。
同样的菜品,同样的步骤,她做出来的,愣是没有别人做出来的好吃,也是让人足够无奈了。
安长月把水烧好的这点时间里,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等安长月叫她,她这才走进厨房,把水拎去洗澡间倒进浴桶里。
安长月还在外面烧水。
冬天太冷了,洗个澡都不方便,再加上农村的女孩子头发普遍的长,洗起来更加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