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群众心里有委屈自然能说,咱们村委的存在意义不就是为了为广大群众们服务解决事情的吗,不过眼下正是秋季小麦种植前期,人人都在地里忙的不行,作为村里的大队长,有人不去上工反而在这里吵闹,我总要负责任的询问几句不是,林副书记说说,可是这个道理?”安得来不慌不忙道。
“可是我倒是听说,由于安大队长过于包庇自家亲戚,反而使人民群众受了委屈无处诉说,这不,就有人投诉到大队里边了,我这才过来看看。”李副书记不慌不忙,道:“这也得亏人家信任我们大队里,这才没有捅到镇上公社去,要不然,怕是咱们整个大队都要受到批评了!”
安得来看这幅阵势就已经猜到了,肯定是赵有良母子做的好事儿。
事情已经这样,他也只得寻找应对之法。
不过,心里还是难免有些责怪安红豆,这个侄女从小到大竟会给他找事儿,就没好过。
心里虽然这么想,安得来嘴上已经邀请李继东先去他家里再说了。
毕竟,村里头也没个正经的办公地方,平时说话基本上都是在他家院子里进行的,要不然就是在村中央的磨盘那里开会。
李副书记倒也不慌不忙,他倒要听听,这一次安得来又要怎么辩解。
“对了,马同志,既然你和你儿子都是受害者,那你也过来听听吧,还有你儿子也让他过来吧。”临走前,李副书记又对安得来道,“安大队长,也让你那侄女儿过来吧?”
“这个自然。”安得来心里还是慌了。
此时,要是在的人换成他那大嫂就好了,一向泼辣惯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至于红豆这个侄女,泼辣是有,胡搅蛮缠也继承的不错,可惜就是脑子缺了不少,他怕她弄巧成拙,对他们有利的也能搅合成无利。
但是人就在眼前,他就算想找借口让她不去,都没有理由。
安得来家里,左右大家都是农村出来的,也没多少讲究,干脆搬了几个小板凳全都坐在了院子里。
李继东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给安红豆头上挂一个搞破鞋的帽子。
就算对安得来造不成什么伤害,也要搓一搓他的锐气,以报上一次选举之仇。
于是,刚坐下他就开口,“马同志是吧?你儿子呢?”
两个当事人,没道理只有一个来了,另一个人却不见身影。
马翠莲当即又抹起了眼泪,“李副书记你可不知道啊,我们家有良可是冤死了……”
虽然两个人算是同仇敌忾,但李副书记也没心思听她在这里哭,特别是牙齿漏风,说话都说不清楚,怪让人心烦的。
李副书记大手一挥,“马同志有话好好说就是,咱们安大队长也在,肯定是会给你做主的,也绝对不会包庇自己的亲侄女儿,安大队长,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