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了四点,司蕴寒也没有回来,打他的电话还没有人接,司母着急地问道:“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司父安抚道:“先别急,可能只是路上堵车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
司蕴寒回了电话过来,司父笑道:“小寒应该是到了,快接电话吧。”
司母接听了电话。
却听见对面的人说:“你好,请问是司蕴寒的父母吗?”
司母面露疑惑,赶紧回答道:“是的是的。”
“你好,刚刚西二环有人酒驾,司蕴寒头部受到了创伤,现在正在常安医院治疗,麻烦过来一趟。”
闻言,司母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言意也脑袋空空的,还是司父说:“先别着急,小寒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去医院。”
司父开车,言意和司母坐在后面。
司母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言意不停地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到了医院后。
有两个警察正在那里守着,看到他们过来后,年轻警察问道:“你好,请问是司蕴寒的家属吗?”
“是,我们是他的父母。”
“他刚进急诊室治疗了,应该还要等上一会,你们先别着急。”
司父司母还有言意都在外面守着,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安静地望着那扇门。
过了好几个小时。
护士推着司蕴寒从里面走了出来,解释道:“病人还算幸运,没伤到什么要害,伤口已经缝合了。不过有点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司父上前道:“谢谢。”
一群人护送司蕴寒回到病房,一向乐观的司母紧张得差点哭了起来,司父强装镇定,但其实也很慌张。
言意一声不吭地跟在他们身后,手心一直在冒汗。
透过人群的缝隙,她和司蕴寒相望。
司蕴寒看了她一会后,还在安抚司父司母:“我没事,不用担心。”
司母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眼眶通红。
过了会,司父去找医生询问一下详细病情,司母去了洗手间,言意走到司蕴寒的面前问道:“你痛不痛?”
“痛。”
司蕴寒看着言意脸上露出的心疼表情,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骗你的,一点也不痛。”
言意觉得司蕴寒现在才是在骗她。
趁着司父司母都不在,言意突然起身,又弯腰凑到他的面前,在他受伤的额头上迅速落下一吻。
“我刚刚在上面施了法,很快就不痛了。”她说。
司蕴寒眼底掠过骇浪,他想去牵言意的手,结果言意快他一步,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