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洗脸,看到镜子里眼睛红红的自己,脸上难过委屈的表情还在,言意小声嘀咕道:司蕴寒你太坏了,我想方设法地逗你开心,结果你在梦里欺负我,过分过分。
洗了个脸,言意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望着桌上的蛋糕,突然间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她等到晚上,司蕴寒又是很晚才回来。
言意还没开口说话,司蕴寒就打断了她。
“有问题的话先留着,过两天等周末我抽个时间一起给你讲了。”
言意委屈地嘟起嘴,“今天没有问题,我就是想问问,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
说完,司蕴寒又回了房间。
言意一个人坐在桌子上,看着桌上的菜,看着桌上的蛋糕,越想越觉得难受。
她把蛋糕拆到一半,本来想自己吃了算了,但是一想到是给司蕴寒买的,她又舍不得吃了。
言意走到司蕴寒的书房门口,小手抬到半空,都已经准备敲门了,想想又放了下来。
她索性就在书房门口坐了下来,她倒要看看,司蕴寒到底要忙到什么时候去。
十一点半。
司蕴寒才从书房里出来,看到门口的言意,他表情怔住。
“怎么在这?”
“我有话想跟你说。”
司蕴寒握着书房门把的手放了下来,平静开口:“去客厅。”
“行。”
言意在地上坐麻了,委屈地看向他,司蕴寒心领神会地伸出了手,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客厅里。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
“想说什么?”司蕴寒问道。
言意一改平日随性的模样,认真地说道:“司蕴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知道你输了案子心情不好,但是呢,我们要向前看,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什么输了案子?”
“何勘叔叔说的呀,你最近接了一个案子,输了,但是家属在闹事,所以你最近几天心情才一直不好。”
司蕴寒沉默片刻,解释道:“案子是新来的一个律师接的,家属闹了几天,今天已经解决了。”
言意突然间有点自闭,这何勘怎么不说清楚。
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那案子既然都解决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言意。”
“怎么了?”看他突然这么严肃地叫自己,言意心里还闪过一丝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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