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
石头眼睛一亮,丢掉手里的菜叶子,咽着口水问道:“妈妈,咱家什么时候可以吃上红烧肉?”
秦念哭笑不得:“你是忘了你上次拉肚子拉到腿软了吗?”
“但是红烧肉真的好好吃呀,我保证只吃一点点。”他比了一下小指头。
秦念哼笑一声:“说养鸡呢,你跟我扯红烧肉,我警告你啊,你这小鸡要养死了,别说红烧肉蛋糕吃不上,以后每天早上的蛋花汤你也喝不上。”
提着鸡笼进屋的杨青山,听到母子俩这番对话,他没说什么,只是把小鸡放进了垫了干草的鸡笼中,小石头却嗖的窜到秦念身后,抓住她的衣角。
秦念好笑地将他拉出来:“现在知道怕了,以后推卸责任的时候,先想想你爸爸的皮带。”
石头扑到她怀里,就是不吭声。
杨青山看了眼儿子,对秦念道:“明天我会带肉回来,做红烧肉,但石头不许吃。”
石头嗷地叫了一声,从秦念怀里挣出,扑过去,抓住爸爸腰上的皮带:“爸爸你抽我吧,我要吃红烧肉!”
杨青山沉脸:“松手!”
“我不松!”石头拽着爸爸的皮带又蹦又跳的耍赖,但在某次蹦起时猛地摔了个屁股墩,他呆呆地看着手里断裂的皮带,再抬头对上提着裤子的爸爸的黑沉的脸。
他嗷的一声,跳起来冲进西屋,哐当砸上房门,又啪地上了栓。
刚刚走到西屋门口准备躲开尴尬的秦念:“……”
她现在是借口出去,还是若无其事的转身,问问他有没有替换的皮带。
望见妻子背对着他,耳尖发红,杨青山有种想要伸手触摸的冲动。
他的皮带开裂成那样,一直都没有换,显然是没有新皮带。身为一所的所长,出门连腰带都没系,不时地提溜下裤腰,那不得把脸全丢光了。
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他丢脸,自己这个妻子也没啥脸面。
这么想着,她转过身道:“你——”
一根手指触到唇上,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杏眸瞪圆。
仿若触电一般,杨青山飞快的收回手指,绷着脸解释道“你头发上有片草叶,我想给你摘下,你突然转身了……”
所以,她是误会他了?
秦念立刻伸手摸头发,入乡随俗,她梳的长发辫,但摸了一遍都没摸到草叶,她再次怀疑的看向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