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秦念爽快的答应。
石头却又沉默了。
秦念揉着他的脑袋问道:“怎么了?又不想叫我妈妈了?”
石头摇头,低低喊了声“妈妈”,然后又抬起小脸瘪着嘴说道:“那个女人说那男人是我和豆子的爸爸。”
“那不是豆子的爸爸。”豆子奶声奶气,但无比坚定的说道,“我有爸爸。”
石头却一直咬着嘴唇,圆圆的虎眼里满是慌张和害怕。
他虽然和豆子一天出生,但他从两岁开始就在村头巷尾疯跑,无意中见了许多,也听到许多闲话,有别家的,也有自家的,尤其是那女人走了之后,每天都有人在他耳边说闲话。
秦念看着石头害怕得小身体都在抖,心中一凛,一把抱起他道:“我带你去找那对男女,让他们把话说清楚。”
她原本不打算再理会那对男女的,但石头显然对他们的话入了心,现在不解决,以后会出大麻烦。
这么想着,她又问豆子:“豆子要一起去吗?”
豆子看着哥哥把妈妈的腰都压弯了,就摇头道:“豆子不去,豆子在家等妈妈。”
小姑娘真是贴心小棉袄。
秦念笑着在豆子脸上亲了一口,又吩咐安远带她进屋上炕,然后才抱着石头往老林头家走去。
老林头就是村里的赤脚大夫。
还未进他家的院子,就听到王茵梦着急的声音:“大夫,我丈夫的头真的没事吗?他刚刚还说晕。”
“头磕破了,流了点血,头晕一阵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事……”
“什么叫流点血没大事?那可是脑袋,磕坏了要人命的!”
“王同志,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老林头在村里治跌打损伤是出了名的好,前一阵你儿子的后妈被你儿子撞破了头,就是我给包扎治好的。”
秦念抱着石头走进老林头的篱笆院子,恰好听到他拿自己举例,她怀里的石头顿时不自在的扭了一下。
老林头看到秦念还很高兴,招呼她道:“青山媳妇,你把你脑门上的伤露出来给他们瞧瞧,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已经好了。”
“不用看了,我相信大夫您的医术。茵梦,咱们走。”头上缠着纱布的刘彦明,一看到秦念进来,立刻拉扯王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