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很能干的,半小时不到都进入了状态,能骑着马瞎跑甚至跳跃跨栏了,向导都觉得是奇才。毕竟他见过了太多被马吓哭或者不敢动的游客。
因为今天是要去祓除咒灵的,说不定要个两天的时间,需要带一些物资进去,而向导这次不带我们了,任务过于危险,带路的任务落在五条悟身上。
六个人八匹马,原则上是一人一匹马,剩余的马匹托运物资,只是在进入了山脚的小路以后,一路上都在遇到咒灵。
隔得老远就能看到天有异象,这边还是晴空万里,悬崖那边的天气乌云罩顶,十几公里开外都能感受到不祥之气。
打败的咒灵分解化作荧光没入我体内,我一边化解运作咒力,一边策马跟上前面的七海。
心里面还是有点紧张的,毕竟我不清楚到底吸收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到顶了,术式开发的初期往往是最麻烦的,毕竟没经验。啊,我都想吐槽这像怀孕生第一胎了!
我对上一次的疼痛记忆犹新!
突然,五条悟落在了我的马背上,我扭头看他,诧异道:“你玩什么空中杂技呢!”
“一个人骑马在前面带路真可怕,我需要爱爱作伴……”
“我看你是需要阎王爷的作伴!滚开!”
反抗无效,直接被他从马背上拎起,转眼就换乘了他的马。
五条悟将我搂在身前,一手拽着缰绳,让我根本没办法扭动下马。
现在我是心里上的别扭大于身体上的不适,这么亲近的距离让我一下子都思考不了别的事情了。
满脑子都是:太近了太近了太近了!
五条悟故意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怎么不说话了,你刚刚不是在和七海聊得很开心么。”
我忍:“……”
五条悟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耳朵,“说一下嘛,你们在聊什么,我一个人在前面带路好无聊哦。”
我冷冷地:“我们在讨论什么时候能给你出殡。”
五条悟:“等我一百岁的时候?或者让别人给我们一起出殡……”
你就这么捆绑我一起去世了吗!贱人!
“爱爱你抬头看。”
我以为有什么要紧事,抬起头一看,就见树梢上一只小松鼠蹿过去。
五条悟:“可爱吗!还有那边的树丛里有兔子哦……”
我:“你是麻雀吗,不是什么要紧事就不要叫我,谢谢。”
我从话唠性能模式切换成省电模式,不再和五条悟搭腔。但我仍然能感受到胸腔内不安分的心跳,在这种我想跳下马,我想靠近他的纠结中开始了拉锯战。
这么安静了一阵,我内心的挣扎也随着他的闭嘴而平缓,直接把身后搂着自己的五条悟当作懒人椅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一旦这种思维形成,我也就没那么压力大了,甚至靠在他的怀里有点昏昏欲睡,马匹进入山坡时的一点颠簸也像是摇篮曲。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仿佛自己都舒服地睡了一觉。直到我的鼻子被捏住,一时间吸气困难,我下意识地张嘴呼吸,然后嘴巴也被捂住,终于我的睡意被驱散,直起腰板扭头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