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减肥是个新词,但司马佑安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轻笑一声:“你一点不胖,很快就能绣完,我日日下衙回来陪你绣可好?我们一起。”
她能说不吗?反正今天不想绣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又被他抱着,她早就心思不在腰带上了,只是机械地让他带着绣罢了。
“你腿麻不麻?我可沉了。”她摸着他的腿,感受到他身子紧绷,立马转了个身抱住他,委委屈屈低哼,“不想绣了。”
怕她掉下去,他将腰带等物收拾好放在书桌上,随即圈住她,“好,那不绣了。”
伸出个手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比量,“你瞧,我是不是胖了,腰上都有软肉了,我觉得我实在需要减个肥。”
手下触感清晰传进脑中,司马佑安眸光深了下来,堵住了那张就是想逃避不绣之人的嘴。
得逞的辛离离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喉结,感受着它在自己手心滑动,四肢愈发酸软无力起来,却不死心地手指下游,想扒开他的衣裳,和他的锁骨贴在一起。
最后,她终于得以窥见藏在衣裳后的锁骨,代价是变得松垮的腰带,再也支撑不住碧绿衣裳,让其只能在肩头滑落。
空旷的一本藏书都没有的书房中,只有两个人在亲昵厮磨。
她地迎合和大胆,让本该保持理智的人,终是沉溺在了其中。
在她快要滑下去时,宽袖扫过,他将腰带堆至书桌一角,而后站起,将她放在了桌面上,俯身撑住。
光滑的肩头上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浅碧色的兜衣皱了起来,要掉不掉在脖颈上坠着,上面绣得干干净净的花苞颜色深了些,仿佛是沾了水般。
而她则终于梦想实现,碰触到了冰凉如玉的肌肤,她喜欢和他肌肤相贴,恨不得将两条胳膊都贴上去,只是这肌肤随着她手游走在逐渐升温。
灼热的气氛直到她的兜衣系带被不小心解开,他猛地清醒,喘着气将她的兜衣系好,停了下来,她睁着迷蒙的眸子:“大郎?”
“乖别动,把衣裳穿好,我去叫水。”
她腿一勾,差点将人绊地重新倒下来,“大郎,从母都说我们可以的。”
“不可以。”
她撒娇,缠了上去:“可以的。”
“松手,不然继续绣腰带。”
“大郎、司马佑安!”
他快速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等我们成婚之后的,乖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