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想亲亲你。”
许是从未听过她那般直白的话语,他愣了一瞬,唇瓣便被人叼住了,上面的米汤被吸了个干净,呼吸乱了,他伸手将人揽了上来。
脚上的木屐落在床榻下,发出咚咚的声音,两个人谁也没有听见,她按着他,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背上,灼得她浑身也热了起来。
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她跪坐在床榻之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不自觉滑了下去,在他锁骨窝处打转。
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将人放开,拢在自己怀里。
她平复着呼吸,秀发铺满了他整个胸膛,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在辛离离想着幸好她早上洗头发了的时候,他问:“离离,你生辰是何时?”
“十月初九啊。”
沾着欲的沙哑声音让她羞红了脸,不禁将发烧的耳朵贴在他身上,清了清喉咙方才说:“你不知道我生辰?年年生辰不是都有送我礼物的。”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道:“我是说,你真正的生辰。”
“啊?”辛离离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问的她在现代的生辰,她有些控住不住自己往上翘的嘴角,“也是十月初九。”
司马佑安有些诧异,没料到她与这副身子的生辰都是一样的,他也跟着起身,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也是辛离离。”
他眸中微闪,为这奇妙的缘分感叹,而后倏地攥紧了她的手,既然如此之巧,是不是说明,她不会走,她会一直留在这。
辛离离杏眼弯起,拉长声音:“怎么了?”
他揽住她的腰,将下巴置于她肩膀上,因发烧而吐出的灼热气息全洒在她脖颈上,他道:“离离,给我一个家罢。”
手臂收紧,他似是要将人融进自己怀中。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渴求有一个家,母亲已经去世,葬在了皇陵之中,舅父有了夫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养母亦有自己的家庭。
他们将他从冰窟中救出,暖了他的心,给了他希望,但他忍不住要更多。
这个世上,唯有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孤独的灵魂终将无处安放。
“我们成婚罢,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脑海中像是有一百只鸟儿在歌唱,胸膛中似是有一百只兔子在跳动,辛离离抚着他后背上突起的骨节,这段日子他瘦削了颇多,她听见自己说:“我答应过你了呀。”
“不是,”他的唇瓣在她脖颈处磨着,“我们不订婚了,直接成婚好么,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和你建立一个全新的家庭,想和你互相依靠。
她心脏跳地越来越快,“好。”
他道:“十月初九这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