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家门口,也不去侧门,就在非重要事情不开的正门前扯着嗓子喊:“我家郡主给送吃食了,咱家郎君们喜欢酒楼饭,盼着郎君吃饱了肚子,万莫要再跟家中幼儿争抢!”
一连喊了三遍,大门不开,他们直接将食盒放在地上扬长而去。
周围百姓指指点点,“啥子意思?”
“这还听不出来,肯定是他们家儿郎欺负人家郡主弟弟,人家给出头来了呗。”
“多新鲜,就为几口吃的,抢人家的饭?”
“也不能这么说,辛氏酒楼的饭确实是洛阳头一份。”
这临近年关,本来街上采买的人就多,这点火星便越少越厉害,不出片刻整个洛阳都知道了,不光知道,他们连谁家的谁在洛阳博晋书院进学都搞清楚了。
那四家都算是洛阳有头有脸的世家了,如此只好恨恨从偏门出来,将门口的食盒拎了进去。
辛离离还多聘个口技师傅,雇人写话本子,将校园恶霸写得面目可憎,可把家里有娃娃的人心疼坏了。
世家们不是要脸吗?那她就把他们的脸扔到地上踩一踩!
家中儿郎挨没挨打不知道了,但有人来上门赔罪了。
所有赔罪之人,都没能踏进侯府一步,这事辛离离自然暗地里同从母和姨夫讲了,不说袁依婉当天就抱着三郎同他学了一篇若是受欺负,当如何做的书,姨夫也从第二日开始加强了对三郎学武的锻炼。
自古祸不及妻儿,欺负三郎正正好戳陈柏卓肺管子上了,当他的莲花帮是吃素的吗?
这个年,谁都别想好过!
四家遍布洛阳的商铺,尤其是那四个欺负三郎孩子父母的商铺,均受到了莲花帮的打压,本来过年之际正是大赚特赚的,如今,别说赚了,丁点都收不回来。
各家暗恨,不过是孩子间的打闹,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这还不算,司马佑安正仅有国师之名,需得让朝臣们臣服,借着此事他断言,明年三月以龙虎山为中心,方圆百里地龙翻身。
弱冠之龄,当为分水岭,前世在他弱冠前后,大立朝天灾人祸不断,显得以前的寒潮都是小打小闹,地龙翻身、南方大旱、大涝疫病、北方鲜卑、藩王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