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起一颗放在眼前观察,越看司马冉泽的唇角便翘得越高,可眼里却充斥着被玩弄后羞恼的风暴。
恨恨扔进嘴里一颗,是被他喜爱的甜味!
原来空忱子也不是不会炼制,可这样的丹药为何现在才呈给他?
让他吃了五年的大药丸,空忱子道长,好样的,是嫌弃孤,不愿意给孤费精力炼制,还是你故意的?
孤不见你,你倒是能练出甜的药丸了。
呵!
“砰”地一声,瓷瓶被暴怒地帝王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碎片。
“流光兄,陛下还是不愿召见我的话,我能否请求见他?”一连几日,司马佑安差不多炼制了够舅父吃一月的丹药,但依旧没能入宫面见舅父。
他不禁怀疑他的舅父再一次被世家控制,又或者身体抱恙,清冷的脸上便流露出了担忧之色。
谢烁也不好说这几日陛下每次见了他呈丹药都阴晴不定,要笑不笑的,只道:“空忱子若想面见陛下,只怕唯有再研制些什么东西了,我好帮你再次举荐。”
“多谢流光兄。”
他要的就是谢烁承诺,会帮他将东西带进宫。
回了家,他就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内,展开一张巨大的能够铺满一整张桌子的宣纸,他提笔在上面画起大立朝的舆图,得益于自己过目不忘的本领,他分毫不差地给描了出来。
等辛离离端着糕点进来的时候,就被一整张地图给冲击了,默默放下奶糕,她提起裙摆就要溜,而后就被司马佑安留下了。
司马佑安本是想让什么都知道,但藏着不说的辛离离,帮他把关,他要在舆图上标注出金矿,献给舅父。
舅父震惊之下召他相见是最好的结果,震怒之下着人查他生平次之,若是想对他下手,但凡瞧见他这张脸都能达到他的目的。
奈何辛离离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以为他是想让自己出主意,看舆图还有何改进之处,便指着舆图说地图应该如何绘制,比如咱们等比例缩小一下,如果这实在搞不了,那山川河流画画好,这小三角是什么鬼。
虽然她也知道以前的舆图简单的一批,但也太潦草了,她索性拿了根笔在他身边涂涂画画,很快司马佑安默画出来的舆图上,增添了许多东西,让人一目了然。
打了个哈欠,在袁依婉第三次过来催促他们回去休息时,辛离离扔下毛笔,努力睁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睛道:“不行,太困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套邻居话,问问他们在哪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