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何处?”
“我应该再想想的,竟害的从母丢了活计。”
袁依婉被这一本正经的回答逗笑了,但随即将笑容隐去,“我看你尚未知错。”
在辛离离疑惑的目光中,她道:“对方三人你只有一人,你不该与之起冲突,他们索要的东西,你给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为下下策。”
辛离离不服,“但我要是退了,他们下次还要抢我东西!”
“那你怎就不知回来找大郎?他们三人还能是大郎的对手?忍一时之辱,方可从长计议,再不济,等你回来时找个没人的地方下黑手,也比正面冲突强?”
原来你是这样的从母,再想想司马佑安的身手,突然就有点无言以对。
“你这小豚,忒傻。”
辛离离震惊:“从母,你怎么还骂人呢!”
饶是旁边的司马佑安,也忍俊不禁起来。
“当然是因为你傻,”袁依婉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的嘴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从明日起,下午便不要出去疯玩了,在家读书识字。”
晴天霹雳不外如是。
辛离离捂着自己的小胸口,颤巍巍抬头看向袁依婉,她辛离离从四岁上幼儿园开始算起,念到大学少说也得读了十八年书,十八年啊怎么穿越了还要从识字开始读起!
日子没法过了!
反抗是没有用的,袁依婉狠下来要拘着她读书,便是司马佑安也逃不掉,前世堂堂国师也要和辛离离一起在小院里开小灶。
辛离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了,用了二十多年的汉字,让她突然之间抛掉重写真的太难了,离离泪目,有苦说不出。
日子便这样平淡的过去,当太阳从云层中挣扎而出时,辛离离和司马佑安就出门了,一个去湖边捡小鱼,一个去山上捡柴火。
辛离离的草筐被摔烂了,司马佑安重新给她用树枝条编了一个,还十分贴心的用破麻布头给她缝了两个肩带。
小巧可爱的树枝条筐一经背出,便收割了村里大小孩子的羡慕。
辛离离她骄傲,嘿,你们都没有,馋不馋,碾压小孩子怎么了,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