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她的语气:“诶你,诶你,唉什么你”
还没说完,蓦然被迫往后一仰。
她突然向前抵着他的肩膀压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一触即分。
赵翊还没反应过来,唇上残留着糯湿和痛觉,她已经退开了。
她的唇瓣上泛着水渍。
“硬吗?”
窗外的风声呼啸,眼前天旋地转,隔壁传来烈酒敲开的声音。
他手向前一捞,扶着她的腰把人给拽回来,重新压着吻了上去。
虞灿站在他两腿间,仰着头,两手从腰间紧紧环抱着他,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年轻的身体滚烫的体温和胸腔脉搏猛烈的跳动。
两人呼吸急促,没个章法。
他低着头,一只手按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慢慢向上,拉起她滑下的肩带,随后插.进她的发间。
因为仰着头,她的长发不再平铺于肩头,而是如瀑般自然垂散在空中。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意乱情迷细碎的换气声舔砥声心跳声。
从舌尖到脖颈。
炽热又绵长。
“不硬,软的。”
……
吴茉莉,胡嘉运,陈远莱在研究合照,她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赵翊和虞灿中间这只手都没在前面,而且看这个弯曲的弧度,我觉得他们可能在拉手。”
胡嘉运一喝酒就爱红脸,腮边红扑扑的,“你别觉得,觉得什么,他俩要是真在后面牵着手,那翊哥不得了癫了,还能藏着捏着,肯定第一个宣布,你不知道以前,虞总送了个地球仪,他还专程让老珧从实验室回来看,就差没满世界通知了。”
陈远莱不敢多说话,“是啊是啊。”
“你是不知道,他俩是真的纯洁,没抱过没亲过,小手指都没拉过!”
他想起前阵子赵翊在酒店那逼样就想笑。
喜欢别人有什么好的,翊哥现在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等到了他这个阶段自然会想明白。
“是啊是啊。”
“反正现在就是普通朋友。”
“是啊是啊。”
“Хорошо.”吴茉莉用俄语说了句‘好吧’。
看来还真的是她多想了,这样也就放心了。
因为她希望美女最好一辈子不谈恋爱,有钱有颜搞事业。
“你真的会说俄语?那你知道下棋用俄语怎么说?”
下棋?还是夏淇。
陈远莱瞥了他一眼,欲语还休。
“игратьвшахматы.”她轻松回答。
“游泳呢?”
“плавать.”
“爷爷呢?”
“дедушка.”
“哎。”胡嘉运应道,“乖孙女儿。”
陈远莱扑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