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让我亲亲你就好。”
他说着唇便贴上来,闻栎闭上眼,没有躲开,也没有当做排骨咬下去。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即使事出有因。
这个吻差点勾没了程默生的神智,好在在崩溃边缘又被拉了回来,他眼眸弯弯,转而亲亲闻栎的耳垂。那里的温度要比别处高上许多,程默生亲上去的时候,闻栎甚至打了个激灵,他闭着眼等着,可是也只有这些了,一句带着热气的话语落在他耳边:“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他的手松开了闻栎的胳膊,闻栎颤抖着睁开双眼,双唇嗫嚅,好久才道:“就这样吗?”
程默生脸上红晕未褪:“阿栎还有什么好法子吗?”
他第一次没叫闻栎的全名,“阿栎”二字落在闻栎的心上,酥酥麻麻的,他想起和严顾的那回,“不做吗?”为什么只是亲亲就了事了呢。
程默生低声笑了:“你想好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夫夫了吗?从此不再提离婚的事。”
闻栎茫然地摇头。
他没想好。
他只不过是怕程默生难受得很,真憋坏了身子。一次接吻不过饮鸩止渴,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可我想要一段稳定的关系。”程默生说,“想等你全身心接受我了。”而不是在这种意外下。他摸摸闻栎的脑袋,“没关系的,等药效过去就好了。”
难为他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还能条理清楚讲这么多话,闻栎终究还是离开了,但他还是说道:“我就在外面,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一声。”
程默生应了。
这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
闻栎在外面等得睡着了,就坐在浴室外的地上,西施半夜醒来见床上空无一人,跑遍了整个二楼,铃铛声由远及近,最后在浴室门口被人抱了起来。
屋子里的灯都没关,亮堂堂的,程默生轻轻“嘘”了声,“你爸正在睡觉呢,别吵。”
他换了身浴袍,洗了澡,不复先前的狼狈,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西施眨眨狗狗眼,它又被程默生放到地上,看着他抱起闻栎。闻栎睡得很熟,这样也没被吵醒,甚至脑袋还朝程默生怀里歪了歪,差点蹭掉了他的浴巾。
西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但脖子上的铃铛动不动就发出声响。它懊恼地用一只爪子挡着铃铛,铃铛不动了,也就不响了,可它只有三条腿,也不会走了。
它苦恼地站在原地,爪子放下又抬起,如此重复多次,最后丧气地靠着墙边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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