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痛痛痛。”多多良捂着被抓住的脑袋逃开。
“你送来这么一个大礼,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才好了。”
“我只是要研究些什么,就从这个方面着手了而已。”巧克力芭菲——
加了冰淇淋的那种,草薙特意换上了从国外进口的新鲜草莓,汁水充足,味道甜美。
安娜身前则是用草莓贴片装饰的一大杯热可可,她咕嘟咕嘟用吸管小口喝着,安静地扑闪着眼睛。
塞拉今天戴了一条红黑格子的围巾,是入江姐姐友情赠送的,于是她也回赠了一顶帽子。
以前新年里她只是早上和斯帕纳互道一声早安便算过节,今年似乎多出不少事情。
想礼物可真是一件难办的事。
塞拉帮正一写了个魔方自动旋转的程序当做礼物,给吠舞罗送了个能抑制力量的手环,给爱莲娜老师送了一条裙子,甚至给远在欧洲的斯帕纳寄了贺卡。
但是她还没想好要送给白兰什么。
“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所以她选择直接问。
“嗯,塞拉酱要送我吗。”
他指节轻敲桌面,侧头看过来。
塞拉点头……
他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办……我想要的东西可是很多的。”
“不过假如是塞拉酱的话……”他牵起塞拉的手放在右脸脸颊上,“帮我做件事吧。”
然后他的右眼眼下就多出了一个紫色的倒皇冠刺青。
是塞拉亲手帮他纹上去的。
细小的针一点点刺破皮肤,疼痛与麻痒相互结合,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白兰伸手,指尖插入身前塞拉蓬松的发中,一遍遍往下梳理,仿佛要将自己的感知共享给她。
因为刺青在脸上的缘故,在整个过程中塞拉都要十分专注地盯着白兰的脸庞,翠绿的眼瞳像是一潭湖水,无波无澜。
脑后的手指不知何时转移到了面颊上,塞拉感觉到自己眼眶旁有手指摩挲,和娇嫩的脸部肌肤相比略显粗糙,酥麻刺痒。
“白兰怎么想到要纹身的?”
草薙看着他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问道。
“可能是想要留下一些纪念吧。”
白兰喝了一口加了棉花糖和致死量糖分的热可可,手指轻轻拂过还带着细碎血痂的刺青。
最后在两人临走前,草薙告诉了塞拉在德国,还有一部分阿道夫·K·威兹曼的姐姐遗留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