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转头瞧了瞧厅堂,见云凤灵还未来,才又坐在了椅子上道:“我前些日子见炎丹总在摆弄一样东西,好奇之下到他房中偷偷去瞧,然后发现了这根木钗。”
“为何你一直说炎丹房中?难道云凤灵与炎丹不住在一起?”宋真清敏锐的发现了一个问题,追问纸鸢。
“我不知道,”纸鸢似乎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见宋真清发问,本想发火,却瞥了一眼韦无冕,终是绞着手指低头不肯再多说一句。
“我来说吧,”此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名身着白衣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容貌娟秀,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闺秀的气质。
“你是云凤灵?”宋真清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不得不赞一声,云凤灵真是个美人。
“正是,”云凤灵坐在了上首,瞧着宋真清的眼光温和,并无任何怨责之意,这不禁让宋真清有些意外。
“你难道不痛恨我杀了你丈夫?”遂禁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
“是你吗?”云凤灵一双眼睛十分真诚,似乎宋真清说不是便不是。
宋真清摇头,“不是我。”
云凤灵点点头,“我相信大人会找到凶手的。”
她的语气一直淡淡的,面上也无太多伤感,只除了望着宋真清的目光中偶尔透出的一丝歉意。
只是宋真清此时此刻并未觉察到。
她仍旧问起刚才的问题,“不知凤灵姐姐为何与炎丹分房而居?”
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已经自来熟的唤云凤灵为姐姐了,她还是很喜欢眼前的云凤灵的,虽然据纸鸢说,她们两人很可能是情敌。
而韦无冕只是托着下巴,眼巴巴的瞧着宋真清,还不住点头,仿佛宋真清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瞒两位,”云凤灵早已得到消息,炎丹的案子已经被张大人交给了眼前的年轻人,想来小道姑与年轻人相熟,她也不管两人是何关系,只淡淡解释道:“我与炎丹生了些嫌隙,所以夫妻分房有一阵子了。”
这话她说的很是淡然,没有丝毫的掩饰与不快。
“不知凤灵姐姐能否告知我二人,你们是为何生隙的呢?”宋真清追问。
云凤灵稍稍沉默了下,才道:“我与炎丹五年前成亲,婚后他随我父管着寨子,我照顾女儿,本是夫唱妇随,可在一年前我父去后,他做了寨主,整日里东奔西忙,天长日久下,夫妻感情便淡了下来。”
宋真清点头,“确实。”
很多夫妻本是情浓,最后都因为各种琐事,吵闹冷战,渐渐疏远,最后婚姻破裂,古往今来概不例外。
只不过,古代的男人更为自由,女子更受束缚罢了。
“你可知那木钗是谁的?”宋真清觑了一眼桌上的木钗问云凤灵。
云凤灵摇头,“我对他的事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