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不单没有退出,反而尽情地释放自己,处男,憋精,加上忧生的补身汤,他的精水不止浓稠,量还特别多。
没一会,花稚的肚子就被灌得跟怀了孕一样,又胀又圆。
释放完的楚雀身心舒畅,他也由晕眩中回过神来,放松地欣赏自己娘子被自己灌精后的媚态。
花稚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得到了充分的滋养,皮肤更水润透亮,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整个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要不是要堵住她的小淫穴,他真想再肏个几回,听听那骚浪入骨的呻吟声。
楚雀射精的过程中,花稚持续在高潮,余韵也特别持久。
楚雀捡起落在床单上的锁精珠,解下花稚脚上的喜绳,把自己的锁精珠穿上去。
“怎么会有三个珠子?”他知道青持的事,认为其中一个不是他的,“这珠子是哪个野男人的?”
“持的,他说没有射给那女人,是他自己弄断锁精环,把珠子弄下来。”
楚雀皱着眉,沉默了一会,“男子最宝贵的是初精,若他没有射精,不算失身。”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毁锁精环,放弃王夫之位。
其中一颗珠子比其它三颗的都要大一点,纯黑色,金点形成新月状,这质材总觉得哪里见过,可就怎么也记不起。
锁精楼给美貌锁精子配的都是极品,这珠子绝非凡品,“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