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穴口很湿,还有斑驳的吻痕,却没有红肿,的确是没有肏过的样子。
随着外面转来脚步声,景堂迅速把裙摆扯下。
青翎跟两位嬷嬷端着菜肴进来,放下菜肴后,青翎走到景堂身边,“景公子,忧公子熬完药的罐子还要吗?”
没等景堂开口,花稚挥着手,“挖深一点的坑埋掉!”
“立即去!”青翎怕有人阻止迅速跟两位嬷嬷离开。
青持很是惋惜,他还想拿那个药罐烧水喝,刚喝了半碗,他就觉得身体有个火团在乱窜,浑身血脉沸腾,要是喝足一碗,阳气肯定更足。
青持因为要吃补身汤,提前跟楚雀吃了饭,忧生把花稚交到他怀里。
花稚有些吃不知味,屁股下那根只喝了半碗补身汤就硬成这样,那喝了一整碗的得有多吓人。
吃完饭,三人陪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再到池子净身。
忧生在小池里倒上香露,让她浸泡后,皮肤不单更加光洁娇嫩,还带着花香。
景堂为花稚披上一件精致的绣花薄衫,再把人抱起。
花稚突然想起电视里那些被包成毛毛虫的妃子被太监扛着送到皇上寝殿侍寝。
可明明她才是少主,要包成毛毛虫的该是楚雀才对嘛。
转眼,花稚就被抱到了一个新装饰过的寝室。
跟之前的暗室一样,中间放着一张能躺几个人的大床,不同的是大床周围摆放着人高的镜子,上百根的蜡烛经过镜子的反射,全聚焦在床上。
楚雀一身素衣,长头披散,除了锁精环,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他紧闭着双眸盘坐在床中央,像是一位得道高僧在打坐,加上汇聚在他身上的烛光莫名有种神圣的庄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