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狰狞的粗壮淫根如同披着铠甲的蛇蟒在粉嫩的穴里钻探,尝试着把最深处的洞口给钻开。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只是还是很痒,她像是一只搁浅的鱼儿,很渴,很难受。
“堂,你我射给娘子润身。”忧生对景堂说道。
本想憋精的景堂听从忧生的话,撸起柱身,只要是对花稚好的事,他无条件服从,甚至不问因由。
“那我呢?”青持问。
“你先让娘子给你吮舔阳物。”
光听到吮舔两字,那根手臂粗的巨根就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可是巨根的主人有所顾虑,“可我……”
“男子被女子吮舔阳物,精水会更浓郁充沛,别想其它有的没的。”忧生知道青持为过去那事耿耿于怀,同为男子,他同情他的遭遇。
没有男子不想被女子吮舔阳物,青持亦不例外,他紧张地跨到花稚身上,“若你不愿意……”
其它叁位都能说不愿意,唯独对他不行,花稚没有半点犹豫对着硕大无比的龟头吮上去。
光是碰触,男人瞬间肌肉绷紧,半阖着深邃黑眸忽然瞪大。
舌尖由龟头顺着布满青筋的柱身舔到了紧绷的精囊,再吮住。
“娘子……”青持哑着嗓子轻唤着花稚,手抚着她的脸庞,“好舒服……”
两只精囊被仔细地舔吮了一遍,舌尖再顺着柱身往上舔,再把整个龟头含住猛地一吸,男人黝黑的俊脸肉眼可见染上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