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量的披帛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好看是好看,但毫无力量。
楚雀抓着她的手,使上暗劲,同样轻盈的披帛却打下枝条。
“夫君真厉害!”花稚崇拜得眼冒心心,打得准,姿势又好看,简单帅到掉渣。
接着,楚雀又把披帛甩到树枝上,搂着她像秋千般飞起,在空间绕了一圈再回到地上。
花稚终于体会到飞檐走壁的感觉。
“小稚。”忧生出现在不远处,他看着她身旁的楚雀很是愕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花稚看到多日不见的男人,高兴得立即扑过去,“忧生!你给那夫人治好病了吗?”
“没有,我出来采药,顺道回来看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可以留到明天早上。”
见他平安归来,花稚放下心头大石,“那夫人的病怎么了?”
忧生摇了摇头,“她被下毒了,那毒太深,一时半刻解不了,还要诊治一段时间。”
花稚扁着嘴,“那你要一直留在哪里吗?”
“不,只要配出解毒药方我就回来了,现在还差一点。”
花稚闭上眼贪婪闻着他身上的异香,“那就好了,我好想你。”
“他为什么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