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无意发现的,自从之前吸食过她的奶水后,毒瘾发作的症状减轻了很多。
只要再吸食几次,便能压下那残余的毒瘾。
也正因为身上毒瘾未清,所以他现在不能射给她。
先用她的奶水净化精水里的余毒,待精水净化后,再重新灌到她穴里,他觉得很美妙。
虽然过程会很难熬,但他甘之如饴。
她的穴很紧很湿很热,像有千万条虫子缠绞着他的柱身,既销魂又难耐,穴道已经那么舒服,要肏进子宫,子宫再包裹着龟头……
不,不能再想了。
不知不觉间,花稚居然睡着了。
楚雀搂着她的腰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也跟着进入梦乡。
天刚亮,景堂就守在房门口。
楚雀听到了动静勾起嘴角,伸手拿着花稚衣裳上的披帛,轻轻一甩,把门闩拔开。
景堂觉得有些不对劲,门一推,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楚雀正赤身抱着昏睡的花稚。
“怎么会是你!?”
“声音小一点,娘子还睡着呢。”
做事算无遗策的景堂没有想过居然能有人在自己的眼底下移花接木,看到花稚安然无恙,他才松一口气,“月华呢?”
“他在池子边睡着。”
“我身边有你的人吧?”景堂瞬间已经理顺一切,只有这样,他才会知道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