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流水一直往外漏,他没有逗留多久,巡走一趟后回到地位最高的花稚跟前,微微弯身。
景堂递给花稚一盒朱砂,花稚用中指指腹沾了一点,点到青翎的额头上,“愿你与长泽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谢夫人。”青翎红着脸道谢。
长泽抱着她回到新房,成人礼落幕。
花稚也回到寝室,忧生要离开了,她从后抱着他的腰,“不要去,好不好?”
她能拦他一时,不能一直拦着他,除非把囚禁起来。
忧生摇了摇头,转身抱着她,“这是上天给我赎罪的机会,也是我做错事的惩罚,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花稚抽了抽鼻子,“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把那地方给铲平。”
忧生淡淡地勾起嘴角,“好,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乖,听堂的话。”
虽然跟景堂不对盘,但是,他相信景堂会保护好她。
一旁的景堂默不作声,他的确不想跟忧生共侍花稚,可万一忧生出了事,花稚不单会难过,怕是一辈子也走不出来,自己再是努力也比过他。
只有他活着,他才有赢他的机会。
第二天清晨,忧生带着药跟长泽出发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景堂问花稚,“为什么不把他囚禁起来?”
“他是人,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决定,令他遗憾。”花稚回过头,“我也希望你能做任何想做的事。”
“即使是去送死,也不阻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