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双手松绑,但是缅铃在抵着宫口的地方,她的手指根本勾不着。
忧生摇头拒绝,“你若不要开宫锥,就得好好学含精,灵活收缩穴道含住精水。”
缅铃不停地颤动,小穴不停地流水,无论她怎么收缩穴道,那缅铃就是紧紧贴着宫口纹丝不动。
花稚瞄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景堂,计上心头,她一把拿过忧生的手上的香露往自己双乳倒下,揉起来。
“嗯……啊……”她故意叫得很浪荡,晃着一对圆浑翘挺的雪乳,“奶子好痒痒……”
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攀附到忧生的身上,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流连,再贪婪地吸闻着他身上的异香。
她计算好角度,高高撅着小屁股正好对着景堂,半透的开裆裤半掩着雪白的大腿,让腿心更注目,她一摇,淫水就从肉缝流出来,拉成长长的细丝,再滴到床垫上。
“夫君,人家小穴很痒痒。”花稚咬着忧生的耳朵低语,然而,她真正的目标却是景堂。
景堂虽然拿着书籍,可余光却紧紧却着那流着淫水的粉嫩腿心,脑里立即浮现出这小淫穴包裹着自己阳物时的销魂滋味。
为了更加刺激背后的男人,花稚装作收缩穴道的样子向后撅高屁股,还伸手插进穴里抠起来。
“夫君……”
忧生被她撩得血脉沸腾,肌肉绷紧,他很想狠狠地肏她的小淫穴,可又不想因为弄痛她让她记恨自己,他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伤了两人之间的情份。
这恶人,还是让他人来做更好。
而景堂自知自己不受宠,也不介意做恶人,只是不想像之前那样弄伤她,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可偏偏只有她有孩子,一切才能成为定局,有了孩子,就能保住主位,保住她的安危,有了孩子,她的心也会随着孩子留下来,那怕她的心没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