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衣衫凌乱,一脸恐惧,全身都在发抖。
见到几人没事,花稚跟忧生放下心头大石,随着为首的黑衣人上了马车。
车子开驶,为首的黑衣人开口道,“小姐真是胆色过人。”
本来他还打算要费一番周折,杀一两个人质,才能要胁她就范。
“你错了,我胆子很小,只是不愿意别人因自己为死。”花稚其实紧张又害怕,但她知道不能在对手面前怯场,故意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镇摄对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看过病的医师给灭口,是什么样的身份需要这样子做?”
黑衣人没有回她,只是紧紧盯着她。
为了摆脱暗卫的跟踪,一直在绕路,花稚被颠得晕头转向,“不要搞这一套,没用,我既然敢上门,就做了万全之策。”
黑衣人沉思片刻,只好作罢。
没一会,马车驶进深山,为首的黑衣人抢先一步下车离开,另外的黑衣人押送两人,紧随着的暗卫也下来车,其中四人来到两人身边。
四周守卫深严,花稚从巡逻的护院步姿看出一丝端倪。
层层关卡,黑衣人将两人领到了一处内院,比起外面不经雕琢的原始朴实,内院处处精心,目光所及都是毫无瑕疵的风景画,没有花,空气却带着淡淡香气,内堂干净得一尘不染。
两个中年侍女安静地站在床塌两侧,床边背坐着一个身背直挺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听到动静,缓缓转过头,先看了一眼花稚,再把目光停留在忧生的身上,“阁下就是那位医术了得的‘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