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
“见,见到了!”铺主激动地大叫大喊,花稚一看,终于见到类似脑袋的东西。
铺主妻子受到了鼓舞,一鼓作气,把孩子生了出来。
也许是过于激动,铺主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给昏了过去……
最后,还是由花稚给剪的脐带。
新生的孩子沾满血污与粪便,又脏又臭,还软得跟面团似的,花稚生怕自己粗手粗脚,一不小心就把孩子给弄死,紧张得手足无措,无从下手。
忧生把孩子接过来清理,“娘子凡事冷静果断,怎么对着一个婴孩就这般慌乱。”
“我没碰过这么新鲜的孩子。”花稚讪笑,过去把铺主摇醒,“你快醒醒,起来照顾你妻子。”
晃了几十下,铺主终于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两人折腾到第二天清晨才离开。
景堂坐在大堂主位看书,虽然暗卫已经回来向他通传,但他还是彻夜未眠,等她回家。
花稚已经做好了诶骂的准备,垂着脑袋埋到他的怀里,“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景堂抚着她的后脑勺,“回来就好。”
只要她平安归来,就好。
花稚伸手给他揉眉心,“你黑眼圈出来了,去睡觉吧。”
“嗯,你陪我。”
这时,护院领着两个脏兮兮的少年进来。
花稚卡壳好了好一会,才认得其中一少年是之前的俘虏长泽,另一个是村里的少女,被她派去处理荒百里拐卖蛮族男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