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经儿子同意后,便给老妇人把脉,随后,跟儿子一起把妇人转移到附近的店里。
经过救治,老妇缓了过来。
儿子告知两人,他们母子是附近的村民,因为老母身患陈疾,村里没有大夫,所以只能出城看病,一路劳累,终于熬不住倒了下来。
忧生告诉他,老妇的病无法根治,只能舒缓,开了一张药方给他,并教了他几式按摩手法缓解疼痛。
得知忧生会医术,旁边过来看热闹店铺的铺主拿着十几个银子跪求他上门给家里久卧在床的老爹看诊。
铺主很实在,直言这些年,这里医术好的医师都莫名失踪,生死未卜,他自知自己的请求过于强人所难,一直垂着头。
这让花稚想起施嬷嬷说过的话,正因为没有医师,生了病的人得不到救治,只能熬着。
忧生与花稚相视一眼,同意出诊。
两人没有掉以轻心,一路上小心谨慎,化成小侍与马夫的暗卫全程戒备。
铺主家跟店铺不远,没一会就到了,铺主妻子得知有医师上门看诊又惊又喜,连忙给两人端茶递水。
花稚看她身怀六甲,肚子大得快要生的样子,便让暗卫跟着帮忙,同时,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忧生给铺主老爹把脉,花稚坐在坑旁暗暗打量四周。
过了好一会,暗卫端了一壶热茶回来,铺主妻子扶着腰缓缓地跟在后面,脸色很难看。
“夫人,你怎么了?”花稚关切地问道,她正要往前,铺主妻子的裙子出现大片湿渍,她羊水破了。
铺主匆忙把妻子抱回寝室,便冲了出去找稳婆。
花稚看着床上痛得嗷嗷叫的产妇,“忧生,你会接生吗?”
“我只看过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