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表情尴尬:“呃……”
“不妨让你的护卫试试在下的身手?”男子看向门口的暗卫。
花稚往暗卫挥了挥手,示意他跟男子比试。
刀光剑影一触即发,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身轻如燕,飞檐走壁避开暗卫的攻击,两人点到即止比试了几招。
男子来到花稚跟前,“在下本是显贵近身,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主子,后来邂逅娘子,于是隐姓埋名与她共度余生,村民蛮恶,在下本想带娘子离开那里,奈何娘子不舍同村姐妹,在下能力有限,只能暗下保护,多亏小姐把村里的女子全带了出来。”
花稚指向女子,“你俩有什么关系吗?”
两人摇头,女子看了一眼男子,“我是以前其中一个河伯新娘的女儿,那个疯嬷嬷是我外婆。”
男子与女子相视,异口同声道,“小姐请放心,以后,这里的人由我俩保护。”
最大的问题解决,花稚放下心头大石,准备离开。
但离开前,还有最重要的事——哄男人。
景堂住在最边角的厢房,简陋的厢房除了一只简陋的床塌与他的行囊什么也没有,可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蓬荜生辉。
他天生自带贵气,就像一颗夜明珠,在黑暗里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花稚屁颤屁颤地来到景堂跟前,像小狗一样趴着他的大腿,看着书的男人用余光瞄了她一眼。
她用脸蛋蹭他的大腿,“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没找到料子给你做,不是故意没你的份。”
“嗯。”男人冷淡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