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被她的气场镇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花稚往他小腿上一指,其中一个暗卫往他腿上踹去。
小腿骨折,中年男人应声倒地,痛苦地抱着腿嗷嗷叫,村民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再出头。
忧生看着周围的村民,轿门被踹坏,于是问妇人,“还要给娃儿暖身,这里风大,能不能上你家?”
妇人连声道,“自是可以。”
妇人小跑着领着忧生来到自己的家,到了门口,她窘迫地垂下头,“奴家家贫,让公子见笑了……”
“夫人不必在意。”忧生不以为然,跟她进了屋。
花稚环视一周,只能用四字来形容——家徙四壁。
屋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口锅,一张桌子两个椅子,连木柴也没几根。
屋里的温度跟室外相差无几,花稚吩咐其中一个暗卫去买木柴跟食物。
妇人又跪了下来向忧生叩头,“公子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
“夫人请起,在下不一定能保住你女儿。”女婴实在太过虚弱,他没有信心保住她的命。
妇人哭了起来,“生死有命,公子愿意出手相救已是大恩。”
花稚扶起她,“你夫君呢?”
妇人悲从中来,“他去附近村采火油,出了意外,人没了,孩子是遗腹子。”
气氛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等了很久,暗卫终于带着木柴与食物回来。
生起火,屋子变得暖和,忧生开始给婴孩针灸,针灸后,他询问妇人,“夫人,能否让在下也给你把个脉?”
妇人不顾男女之防,挽起袖子把手伸给他。
他脸色凝重地询问妇人,“你跟你夫君可有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