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花稚来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
青持扬起披风盖在她的肩膀上,“这江的风景美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很危险。”想起之前差点死在江里,花稚还心有余悸,令她又想起了楚雀。
对面就是素戚,他是回去了吗?
“水兵光是渡江过来就已经损伤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寒鬼江自是可怕,但是明知寒鬼江噬人还遣兵渡江,人比江更可怕。”青持看着江带着无比愤怒,“士兵也是自己的子民,怎么能这样对待。”
江的另一侧一片荒无,远处白茫茫,山顶盖着雪。
“你去过素戚吗?”
“没有,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银莲。”
“你想去看一看吗?”那里对他有特殊意义。
“银莲男子喜文,相对温雅,不像素戚男子那般壮硕好勇。武将甚少,我不好离开。”他担心自己离开,素戚趁虚而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去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她想他看看那个地方。
青持低头看她,眼神变得温柔,“听你的,等这边护墙建好,咱去一趟。”
“那我开始干活了。”除了徐婉婉的事,还有矿场风车,要做的事很多,她松了松筋骨,开始视察环境。
青持也要整顿军队,两人分头行事。
休息了两天,花稚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只是这里的工匠看不懂她画的图,她写的字,沟通起来很是困难。
要是景堂在就好了,他能把她的图简化成一般工匠能看得懂,花稚有点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