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脏才要洗嘛。”花稚反而整个人贴他后背上,从后摸着他的大胸肌,用双乳给他搓背。
男人呼吸变重,再次拉开她的手,“这样,我会硬。”
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胯间的巨物渐渐充血而立。
“你不想要人家吗?”她的手经过他的腹肌,在他的人鱼线附近徘徊,“你不喜欢吗?”
“这里人多,会被看到。”他发现总有人往这里瞄过来,光是屏风做遮挡并不安全。
花稚就喜欢他这个坐怀不乱,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放肆地挑逗他,她知道只要他在,就会护自己周全。
“喂,我给你钱,你跟我走。”刚才那个年轻女子带了两个高大清秀的男伴走了过来,架势十足地仰视青持,高举着钱袋,“五个金碇子。”
怕他不相信自己,女子还敞开钱袋给他看。
青持暗暗扯了衣衫遮挡住下身,也让花稚披上。
下一刻,女子见他没有回应,一把推倒屏风,所幸青持有先见之明,两人才没春光外泄。
就在屏风倒地的同时,青持冷不防掐着她的脖子,“你要是再敢冒犯娘子与我,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男伴大惊失色,想帮自家小姐,又怕惹他更生气,下手更重,不知所措。
直到女子快要断气,他才松开她。
女子软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恼怒成羞,“你知道不知我是谁?!”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青持蹲下,往她膝盖轻轻一敲,对两个男伴道,“不想你家小姐缺腿少手的话,就带她走,离我远一点。”
男伴战战兢兢地扶起女子准备带她走,女子起身的瞬间,骨头发出“咔啦”一声,脱臼了。
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重重跌坐在地上。
青持居高临下,“我不希望再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