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报复,而且,只是开始。
花稚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小穴。
景堂全身缰住,感受着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肏进少女的身体,被湿润温暖的穴肉包裹起来。
被勒着的柱身比往日还要粗壮,坚硬,灼热,小穴被填得满满,花稚满足得眯起眼睛。
男人一动不敢动,浑身的血流都停泄在哪个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刺激对他而言,都是可怕的。
“嗯……”当龟头碰到宫口时,花稚连眼梢都红了,舔了阳具上面的花露,她也受到效药影响,小穴痒得不行,要不然,她能跟他玩久一点。
即使顶到了宫口,还有一小段柱身在外面进不去,花稚撑着他的小腹,生怕那圆钝的大龟头顶开宫口,肏进去。
虽说这身材“能屈能伸”,“海量汪涵”,可宫口那么小,被肏开,就算不肏坏,也得痛死。
景堂被她这样蹂躏,整个柱身逞可怕的暗紫红色,粗度直迫青持,皮肤紧绷到看到肌理的血丝,她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不敢太用力。
“小稚……”他实在撑不下去,开口向她求饶,“别这样……”
花稚缓缓地摇着小屁股,“你不喜欢吗?”
“我很难受。”景堂眉头紧皱,他敢动的只有头颅,全靠调整呼吸来稳着憋在胯间的那团地狱之火。
可她还不打算放过他,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我给你呵呵就不痛了。”
她轻吻着他的颈脖,尤其是喉结下面的伤疤。
男人第一次觉得身上这个花稚的狠戾比以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