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妻主!”花稚学着他的样子趾高气扬地打了一下他的大腿。
“妻主。”男人的语气毫无诚意。
花稚很不满意,从小木箱里拿出一条丝绸做的布条蒙住他的眼睛,再往后一挪,坐在他的腿间。
“阿堂。”
“嗯。”
她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大腿内侧有时比性器更敏感,视觉受阻,听觉与触觉会更灵敏,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汗。
她的小手柔软又温暖,加上她的奶水,舒服得难于言语,更重要的是她的主动。
四肢被捆绑,景堂轻抿着下唇,头微微往后仰,下颌线绷紧,喉结与下面的伤疤更明显,那伤疤破坏了他无瑕的完美,却为他营造一份缺陷美,色欲性感得要命。
没有被抚摸的柱身反而又膨胀了一圈,两颗精囊微微收缩着,疯狂地分泌着精水准备灌满她的小穴。
“小稚……”
“阿堂。”
真正的惩罚才开始,花稚认真欣赏他动情的样子。
“给我……”男人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束着他手腕的巾条被他扯着紧紧绷着,铁脚扣也因为他的动作与地面碰撞出来清脆响亮的声音。
当她的指尖握到膨胀到快要爆开的柱身上,男人的腰身猛地往上一顶。
花稚按着他的腰胯,“你这么用力,弄伤我怎么办?”
“小稚,给我……”
“别急……让妻主我,好好疼疼你……”
花稚趴在他的腿间,伸直舌尖轻轻一舔下面的精囊,男人四肢收紧,扯拉着脚踝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响声。
“小稚……”
“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