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知道她不喜欢露乳,特意做了遮掩,只让乳珠稍稍露出,离民众隔得远,加上水雾袅袅,即使视力极好,也难以看清。
可就算这样,花稚还是觉得很羞耻。
她的腿被掰到最开,可对准穴口却很不容易,龟头一次又一次由穴口滑开,两人都很煎熬,穴口流出的淫水滴了一块,巨物没有得到宽慰,柱身又大了一圈。
横竖是一刀,花稚宁愿给她来个痛快,“阿堂……你……瞄准一点……”
那里是瞄不准,而是穴口太紧太小滑开了。
男人定了定神,干脆乱捅,十几下,龟头冷不防捅进少女的小穴,花稚身子狂抖,抑头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双乳往上猛地一晃,奶水狂喷而出。
“阿堂……你轻点……”
“轻不了,要不然民众会认为你的夫君阳气不足,有失体面。”他能不能把她肏喷奶是一回事,民众看不看得清是一回事。
奶水滋滋地往外喷,花稚羞得整张脸都红了,噪子也喊哑了。
景堂眉头深锁,明明三个人轮流给她扩过穴道,可他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紧,他担心她含不住三人的精水。
左右的雪丝挽与月灵先后被第一个男伴灌完精,回到桌上,换上第二个男伴。
低下的民众也跟着交欢,整个原野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低吼声高低起伏,冬天变得无比燥热。
一道强而有力的热流直冲宫口,第五次高潮,花稚软瘫在景堂怀里。
第二次灌精不能用童子把尿的方式,景堂把她抱回桌面上,看向青持,“我拔出来,你就要插进去,不要让精水流出来,不要插太深,要不然囤不了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