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耸耸肩,“不怎么样,丢去下人房,反正忧生住进南院,他原来住的地方空了出来。”
楚雀不可置信,“你舍得让我住下人房?”
“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御花堂不养废人。”好看虽然有用,但她身边好看的人多着,不缺他一个。
最重要的是,现在有了青持,加上月华,已经够数了,他可有可无。
其实以御花堂的财力,养着他当花瓶也不碍事,可是她就是气不过。
她需要他的易容术来救花雅。
而他偏偏见死不救,就别怪她心狠。
就算花雅证实被下药,可发生在徐家,徐家随便找个侍仆顶罪,徐婉婉便可逍遥法外。
退一步,徐婉婉伏法,花雅也难以再嫁。
偷偷带走花雅容易,但她想为他准备一个新的身份作为退路,光明正大地生活。
花稚捡起外袍给他披上,语气失落,“我原以为你是可靠的,看来,我错了。”
花稚走出房间,景堂,忧生与几个暗卫在门外候着,见花稚没有事,暗卫隐身。
她扑到景堂的怀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
景堂抚着她的后脑勺,“别担心,我可以再想别的法子。”
楚雀出身乐坊,父母双亡,身世复杂神秘,其实景堂并不想他牵涉其中。
“阿堂,他不是坏人。”尽管楚雀软硬不吃,但花稚还是相信他的为人。
男人酸溜溜地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
花稚白了他一眼,“他是好看,可你也好看。”
哎,这个世界的男人吃起飞醋来,一点也不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