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身与杂役住一起,这是明晃晃的侮辱,花稚不明白原主为什么要这样待他。
“你多吩咐几个人把屋子修好,以后,你睡我的寝室。”
他不想令她为难,面有难色,“可这样……不太合规矩。”
花稚仔细一想,“的确不合规矩。”
她拉着他坐到桌子前,指着炸鸡,“你要翅膀还是腿?”
“你起大早就是为了做这个?”就是因为她支开自己,他才有空修缮房子。
“嗯,那你要翅膀还是腿?”
“翅膀……”
花稚嫌他手脏,干脆扯下来直接喂他。
“这是你家乡的膳食?”男人斯文地啃了一小口,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味。
花稚点了点头,“在家的时候,我最喜欢吹着空调,一边吃炸鸡,一边喝可乐。”
忧生好奇地问,“空调是什么?还有可乐?”
花稚啃着炸鸡给他解释,直到把整只鸡吃完。
男人端来水给她洗手,她牵着他来到景堂的院子,走到他跟前。
“阿堂,你能不能给忧生安排个屋子,大小不要紧,要单独一人住。”
景堂放下笔,“你想给他什么屋子,可以差管家安排,不必询问我。”
花稚来到他身边,“我答应过你,花家的一切由你作主,我听你的。”
男人沉默了半晌,“你……是不是知道了……”
有些秘密还是不能随便说出来,他话锋一转,“那南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