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第一个抢先上场,尽管前场他暴冷输给忧生,可没有人敢轻视他。
在长衫的遮挡下,他撸动着柱身,因为柱身植入了珍珠,撸动的幅度并不大,甚至要避开那几颗珠子。
毕竟是年轻壮健的男子,阳具很是敏感,没几下就硬了,可是离射出还有一段距离。
其它人也相继上场,撸动着自己的柱身。
其中包括雪丝挽的一个男伴,男子面容清俊,气质温文,与忧生有分相似,花稚不经意地看到他的裆部,光龟头顶起布料的形状,她就推测出那尺寸一点也不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猜谁会赢?”景堂问她。
花稚指向雪丝挽的男伴,“他。”
“为什么?”
“要是没必胜的把握他就不会上场。”
“第一场,他不也输了吗?”
“这不一样,第一场,大家比的才艺都不一样,就算输了,也不代表自己技不如人,而这一场如果想要胜出就必须要打败大林,目标明确,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心没必要上场。”
“你这意思,是不是我胜之不武?”
花稚伸手捏他的脸,“不要过分解读。”
景堂顺势执着她的手,“我不止只有这个才艺。”
他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到对自己的仰慕之意。
花稚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转移话题,“雪丝挽只有两个夫郎吗?”
被晾在一旁的忧生终于有机会搭上话,“是的,她现在只有两个夫郎,上场的那位是宫里大医师的独子萧玉,另一位是大学士的次子颜玉,外人称两人为‘双玉公子’。”
两人相似的气质,“人如其名,面如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