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男人的尺寸后,敏感的肠膜被刮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脑门,花稚身子一抖,高潮了。
刚好肏进去的忧生被夹得精关失守,“看来娘子还是比较喜欢我的。”
大泡大泡的精水射进她身体深处,容不下的浓精溢出撑成薄膜的穴口。
景堂并不认为是他把花稚肏高潮,只不过刚好让他占了便宜,“抱起她。”
忧生也自知有些胜之不武,想要跟他再一决胜负,他绕过花稚的膝窝,将人凌空抱起,坐在兽皮上,跟台上的男人一样,让花稚大张双腿,正对景堂。
没有释放的阳具异常粗壮,他没有像台上的男人一样耐心地挑逗她,而是,一肏到底。
身体一下子塞进两根大肉棒,小腹被撑得酸胀难受,高高鼓起,像被两支巨大的桃木钉钉住,不能动弹,连气都喘不上。
两个男人也不好受,特别是景堂,本来穴道就已经很紧,加上一壁之隔又多了一根巨物的挤压,更加窒紧,对面的阳具把穴道的嫩肉撑起,摩擦更明显。
毕竟是第一次肏进两根阳具,两个男人都怜香惜玉,忧生没有动,景堂也怕撑坏她,动作很温柔。
那怕是这样,她的身体也犹如被火烧,小腹的脏器被严重挤压,穴肉与肠膜亦是,最温柔的摩擦也勾出最极致的快感。
眼睛被蒙住,所有感观注意力都落在身下,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柱体上的青筋在跳动。
“不要……你出去……”不怎么动已经这么撑了,万一动起来,她怎么受得了。
景堂握住她的一只奶子,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想谁出去?”
忧生也不愿占下风,也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用指腹挑逗上面的乳头,用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在她耳畔问,“要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