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月华也坐到她身旁,面带羞涩,温声细语地道,“不如让在下服侍少主用膳。”
花稚与楚雀都被那娇羞的表情与语气惹得起了一身鸡毛疙瘩,两人默契地同时挪了一下,全身写满抗拒。
月华无视花稚的反应,用筷子夹起一块肉凑她嘴边,“这是在下亲自为少主烧的酥肉,请少主品尝。”
楚雀随手拿起一个小碟子,伸手帮花稚接住酥肉,“少主由我来照顾,你自己吃。”
花稚猛点头咐和,整个人靠在楚雀胸膛上,“你自己吃,别客气。”
月华听到,很是失望,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眼看月华就快要哭出来,花稚端着碟子大口把肉吃掉,不知为什么只是在吃肉居然有种上战场杀敌会随时牺牲的悲壮感。
她拿起筷子拼命地夹起菜来,还顺便给楚雀夹上肉,“一起吃,快吃。”
不得不说,真香。
这月华做的饭菜比厨子做得还要好吃,两人吃得很欢。
月华见菜肴吃得七七八八,放下筷子,垂着头偷偷瞄了花稚一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景夫郎已经同意纳我做你的侍身。”
花稚嘴里的菜全喷了出来,“我不同意!他同意让他纳!”
月华用余光瞄向她,“少主以身犯险,救在下一命,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许许许个屁!这哪里是报恩,这分明是恩将仇报!”花稚气得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作牛作马倒是可以。”
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月华一脸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