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选那个,最后都要经过景堂同意,这锅她也不背了。
月华的箭术不错,七箭中了叁,顺利过关,
通过第二关的大约只剩叁十多人。
而自动弃权的楚雀正在吃着摆放在周围的糕点小食,花稚怀疑他就是冲着糕点小食来的,小声问忧生,“忧生,你那医馆的伙食是不是不太好,他才假冒锁精子来蹭食?”
“医馆的伙食自是不如花家,可为了那点吃食而假装锁精处子来这里,那风险会不会有点大?”
“你说以他的身手,景堂那些暗卫能不能拦住他?”
景堂看着花稚与忧生交头接耳当着自己的面说悄悄话,手中的杯子越握越紧。
说着说着,两人还时不时回头偷瞄他一眼。
砰——绘着精美莲花花纹的茶杯突然碎裂,杯子里的茶汤连同伤口渗出来的鲜血一同跌落在地上。
花稚被声音吓到,回头看到男人受伤的手,看到那鲜红的颜色,那个伤人画面呈现眼前,整个人脸色发青,“阿堂……”
忧生见状立即捂着她的眼睛,把她抱在怀里,“让我处理。”
侍仆很快送来药箱,忧生给景堂处理伤口,花稚缩成一团背对着两人。
景堂注意到花稚的异样,“她怎么了?”
忧生淡淡道,“她嫌你脏,污了她的眼睛。”
这肯定不是原因,不过他不说,他再问也问不出结果。
锣声再次响起,大管家宣布第叁场比试开始,第叁场是比武,所有参与者都必须穿上同样的衣衫与戴上同样的面具,打败所有人,而且不能令对手死亡,最后留在台上的胜出。
这样就可以明明白白淘汰一些想走后门的大户公子,而又不用得罪人,还能挑出最能打的。
花稚瞥了一眼还在吃吃吃的楚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