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很快就带着药箱赶到,眼前的状况令他难以置信,那个性子温驯的少女居然用拇指刺伤男人的脖颈。
景堂被转移到偏厅救治,花稚看着他泪流不止,身子一直在发抖。
花随担心得踱来踱去,时不时还用狠毒的眼光瞪着花稚。
片刻后,忧生给景堂处理好伤口,他走到花稚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
花容与两位兄长也护住花稚,花随才没有发难把花稚关起来。
叁位兄长轮流留在花家,花稚才能留在景堂身边照顾他,因为伤口感染,男人连续发了六七天高烧。
花随每次看到花稚都一幅想要杀死她的样子,花稚又害怕,又自责,她没想到原主的力量居然在景堂的刺激下激发了。
好可怕的力量,她差点就用一只手指杀人了,还是正中要害,要不是可能她还没适应这力量,景堂已经被她杀死。
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背脊发凉,毛骨悚然。
趁着无人的空档,忧生问花稚,“你怎么了?”
花稚扑到他的怀里,“他说他杀了你,我……我好生气,好害怕……然后,然后,我不知为什么……我害怕他杀……杀你……”
忧生拍了拍她后背,“你放心,只是族主不想我面见众人,才命我留在房中不能外出,纵使她视我为眼中钉,但我毕竟曾是圣子,投鼠忌器,她不敢贸然向我下手,要不然早就将我铲除。”
“忧生,我好害怕,我不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忧生抱紧她,坚定地道,“我不会让你变成原来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