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吗?”男人由上往下,重重擦向前壁,惩罚才刚刚开始,他没那么轻易放过她,他要她知道自己有多需要他。
花稚没有应他。
“没关系,你会向我求饶的。”
龟头往某个小突发起重点攻击,书上说,频密摩擦穴道前壁,会令女子如失禁般喷出淫液,达到极乐之巅。
她被自己把尿时,那个倔强娇羞的样子他喜欢极了。
“你……啊啊……慢慢……一点……”那个地方被男人重点照顾的地方产生一种可怕的胀意,“停……停一下……”
“不停。”男人眼底波涛翻涌,腰臀的动作不仅没有放慢,反而更快更重,顶起她的小腹。
“不要……受不了……了……啊……”
花稚抓着案面往前爬,一步都没能挪动,就被男人拖回原处,案上的图纸,书简跌落一地。
“想躲哪里?”景堂居高临下欣赏着少女的淫态,他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小腹酥麻又酸胀,花稚不受控地摇着屁股想摆脱哪里胀意。
“不乖。”男人又啪啪地打了两下她的屁股。
身体像被电流击过,快感瞬间直窜脑门。
“不……”花稚弓着腰身,一道清亮温热的清液冷不防从那个令她羞愤的小孔喷射了出来。
“妻主真不乖,居然尿在案上……”男人不嫌事大,还非要大声说出来。
她知道那不是尿,但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尿!
花稚羞得哇哇大哭,可景堂无动于衷,还加重身下的动作,让那清液继续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