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居然有如此淫秽之物!
这该死的臭男人!
这假东西比男人的真东西小那么多,应该……还好吧……
她不自主地踏上旁边的木梯,踩上脚踏,骑到木马上。
毕竟是木马,不会乱动,即使有点高,她也不太害怕,可是操控这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又实在太羞耻。
她在颜面与欲望之间徘徊,扶手被她紧握着的双手转动起来,木阳具上下旋转着磨蹭着紧贴着的小穴。
太硬,凉凉的,没有真东西硬中带软的质感与体温。
但也比没有的强!
就将就将就吧……
花稚终于说服了自己。
她把木阳具先拧下去,再挪动身体,穴口对准木阳具的顶端,轻轻拧动升降的扶手,伞状的顶端缓缓肏进她的小穴。
小穴一点一点被撑开,可那冰凉凉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为了增加刺激,她又拧动旋转的扶手,硬绷绷的木阳具交错扭动起来,磨蹭着热灼的穴肉。
花稚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这甚至感觉不如手指。
不但没有半点止痒,穴道更加空虚难受,就如吃惯了大鱼大肉,粗茶淡饭索而无味,怎么吃,都没有愉悦的快感。
没玩一会,花稚就兴味索然,坐在马背上发呆。
拧动扶手,降下穴里的假阳具,她下了木马,蹒跚地回到榻上。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因为身体的疲倦,那熊熊如火般的欲望终于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