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不是不能说,可是,当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并不是那么简单后,不经意地想起了景堂的话,“他并不是看起来那样圣洁正直。”
权欲可以令人熏心,她不想自己再成为另一人的棋子。
他能用自己的初精来救自己,保全下人,也能利用自己的身体来达成一些目的。
短短瞬间,花稚想了很多。
“重要吗?”
这模棱两可的叁个字把忧生问住,只要是她,是不是原来的那位,并不重要,他在意的是现在的她,所以重要,所以既不重要,也重要。
可那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而是他想知道她的身世,从哪里而来,她的过去,她的一切。
男人的目光坚定而温柔,还是那样清澈得不沾凡尘,“我想知道。”
多看一眼都能令人沉沦。
花稚避开他的目光,轻轻扯开他的手,起身把丝帕泡到温水里清洗,再拧干,回到榻上,“我不想说。”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宠溺,她感受到的,不想说个完美的谎言来欺骗他。
男人难掩失望,他从脱下的里衣中取出串着锁精珠的喜绳,握着她的脚掌虔诚地套上去。
透明泛着火彩的椭圆珠石与她雪白的肌肤很是相衬,跟另一颗带花纹的珍珠一起毫无违和感。
花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无法拒绝,这两颗极品珠子,在她脚裸上异常沉重。
休养了两天,男人的精神状况肉眼可见地好转,可以下床,吃完午膳后,他要带她出门。
川伯依然还是坐在那个位置,只是手中编制的东西换成了簸箕,河婶靠着他坐的椅子缝着一只绣花鞋。
忧生牵着花稚的手,来到两位老人面前,先是欠身行了一个礼,“这是我的娘子花稚,这是河婶,这是川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