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持怔怔地看着她,本是枯井般的心湖,泛起波澜,如同已经枯萎的松柏重新得到了生机,萌出新芽。
在不远处注视着两人的景堂,看到花稚举止亲昵,终于忍不住前来阻止。
搭过青持的手,他先吹了一遍,再用丝帕仔细地擦拭。
青持看在眼里,很是不解,“她手很脏吗?”
景堂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花稚存心要惹他,故意问青持,“青持,以我的身份,能娶几个夫君?”
青持淡淡道,“七个。”
“七个!”
这不是一星期连休息天都没吗?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累,花稚震惊了。
景堂从身后抱着她,“你只能有我一个夫君。”
“青持,我想休夫,要怎么做?”
“你敢!”
“青持,他欺负我!你救我!”
两口子闹别扭,青持很为难,踌躇着不知该不该插手,只好向她承诺,“要是他伤到你了,我决不饶过他。”
见青持不出手,花稚趁机往景堂的手臂上咬下去,本想男人吃痛会松开自己,结果没有。
“他伤着我了!”
“哪里?”
“小……”那个“穴”字,她死活说不出口,她不可能告诉别的男人,自己被肏出血,“手!”
她把手伸到青持面前,“手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