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叮嘱他,“你小心一点。”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景心头酸涩难受,她不知怎么处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
在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换回去之前,她不想与这个世界的人产生过深的牵绊,无论是他,还是景堂。
那怕她没真正爱过人,也知道失去爱人那种痛有多锥心刺骨,她不想承受,也不想他们承受。
回到寝室,景堂已经回来,他坐在寝室正中央的主位上,犹如帝皇般正襟危坐,高高在上,手里还端着一杯清茶。
“你让忧生做什么去了?”
他这样问,想必定是暗卫发现了忧生,而且把人给跟丢了。
“难道我堂堂少主连使唤一个人也要向你交待吗?”花稚不想伤害他,也不想处处受他制约,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在他面前端起少主的架子。
男人无声来到她身后,把她拥入怀内,在她耳畔道,“我答应你不动他的前提是你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
花稚转过身来,“我虽然忘了前事,不代表我任你鱼肉,你就不怕我休了你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变得深沉,“虽然现在我还不是你的正夫,可已经跟你行了成人礼,你休不了我。”
“就算不能休你,也可以将你投闲置散。”可能在忧生那边受了气,花稚忍不住怼了回去。
她的话,彻底把男人惹怒。
景堂抱起她,直接把人丢到榻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衫,衣衫如同纸张般轻易被他撕碎。
不到片刻,她身体便不着片缕,妖娆玲珑的身姿尽现眼前,此时的男人像是一头猛兽,正要撕咬捕获的猎物。